以下文章来源于《理论视野》2024年第6期，作者姚建龙

【提要】习近平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论述，是新时代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行动指南，也是党纪学习教育的重要内容。这一重要论述具有丰富的内涵、深邃的思想和完整的体系，可以从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地位、主要路径、基本保障、伟大成就等四个维度学习和把握其科学内涵与核心要义。纪律严明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纪律建设进一步深化了无产阶级政党建设规律认识，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了坚强的纪律保障。

【关键词】党的纪律建设党的建设党纪学习教育党内法规体系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党的纪律建设纳入新时代党的建设总体布局，摆在全面从严治党的突出位置，开启了党的建设的新时代。习近平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党建学说，结合新时代党的纪律建设的实践经验，提出了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一系列新思想、新论述、新要求，成为新时代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行动指南。[1]习近平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论述立意高远、内涵丰富、思想深刻，本文试从四个维度阐释其科学内涵与核心要义。

一、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地位

（一）党的纪律建设的实践地位

从实践维度来看，习近平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论述，体现了党的纪律建设在以下几个方面的重要性。

第一，完善党内惩戒体系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指出，“要加强警示教育，让广大党员、干部受警醒、明底线、知敬畏，主动在思想上划出红线、在行为上明确界限，真正敬法畏纪、遵规守矩”[2]；“纪律是管党治党的‘戒尺’”[3]；“党纪就是红线，处分就是惩戒”[4]。党的纪律是党内惩戒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党内惩戒制度建设、完善党内惩戒体系，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不断强化中国共产党人“由特殊材料制成”的品格和特质。

第二，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也是推进党的建设的内在要求。党的十九大把党的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党的二十大明确提出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体现着纪律建设在管党治党、依规治党实践中的必要性。“党要管党、从严治党，靠什么管，凭什么治？就要靠严明纪律”[5]，“党的纪律是党的生命”[6]。把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与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等其他五大建设并列，凸显了纪律建设的特殊地位和独特作用，真正体现了将一般意义的纪律上升为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7]

第三，完善党内法规体系的题中之义。党内法规是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的重要依托。“经过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革命性锻造，我们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构建起党统一领导、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营造了尊崇制度、遵守制度的良好氛围，推动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定型。”[8]党内法规是党的纪律建设的依托，完善党的纪律制度、党的纪律规范是不断完善党内法规体系的内在要求和题中之义。

第四，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的重要部分。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9]。习近平在强调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实践中需要把握好的九个问题时，提出以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作为自我革命实践的有效途径。[10]推进党的自我革命，最终是为了以自我革命推动和引领社会革命，推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对党的自我革命、社会革命以及以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的规律性认识，还融入到党章，在全党范围形成思想统一、认识统一，使全体党员同志形成高度政治自觉、思想自觉、行动自觉。[11]

（二）党的纪律建设的理论地位

从理论维度来看，习近平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论述，体现了党的纪律建设在以下几个重要性。

第一，从理论宗旨上看，是对马克思恩格斯建党学说的继承和发展。党的纪律建设不断创新突破凝聚着中国共产党清醒坚定自我革命的自律特质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党的纪律建设以严格约束党员同志的言行举止为出发点，清除一切损害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结构形态与运行逻辑建构于人民性之上，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兑现让人民生活更加美好的承诺。

第二，从理论内容上看，是党的建设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党的十九大提出党的建设总要求和八个方面的重点任务，把党的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并将之与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相并列，成为党的建设的重要方面和重要内容，并为其他五大建设提供坚实纪律保障。在八个方面的重点任务中，提出了“持之以恒正风肃纪”的任务，在纪律建设上“重点强化政治纪律和组织纪律，带动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严起来”，“强化监督执纪问责”，“加强纪律教育，强化纪律执行”。[12]将纪律建设独立出来并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进行部署和推进，体现了党中央对纪律建设的重视及对党建规律认识的进一步深化。

第三，从理论特征上看，是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法治思想将党内法规体系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并以形成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作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的重要内容、重要路径。[13]纪律建设是党内法规体系的重要内容，是习近平法治思想的重要方面。党的纪律建设在习近平法治思想指引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框架下推进，体现了党的纪律建设的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凸显了党的纪律建设的科学化水平和现代化品格，是制度现代化、治理现代化、法治现代化的重要体现。

第四，从理论逻辑上看，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党建领域的展开。这是始终保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内涵丰富的理论体系，党的建设是其重要方面，新时代党的纪律建设不仅要放在党的建设框架下予以谋划和推进，而且应当将其置于党和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场域进行部署和推进。同时，将党的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的统筹推进，以依规治党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从而推动党的自我革命，是“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保证”[14]。

二、党的纪律建设的主要路径

（一）制度规范上，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推进党的纪律建设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

党内法规是依规治党的依据。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必须不断完善党内法规制度，推进党的纪律建设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

一是要完善党的纪律制度体系。“加强纪律建设，一是要健全完善制度，以党章为根本遵循……健全党内规则体系，扎紧党纪党规的笼子。”[15]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以下简称《条例》）对党的六大纪律进行修订完善，使党纪党规体系更加严密，更具现实针对性和实践操作性。另一方面，“徒法不足以自行”。要不断提高制度执行力，狠抓监督执纪，以纪律为尺子，衡量全体党员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行为，对违纪问题发现一起查处一起，提高纪律执行力，保持纪律严肃性，维护纪律权威性。[16]

二是要完善党的纪律规范体系。纪律规范是纪律制度的载体，是对纪律制度的细化和具体化，只有通过制定和完善党的纪律规范体系，纸上的纪律制度才能转化为现实的治理效能。“依规治党，首先是把纪律和规矩立起来、严起来，执行起来”。[17]与2018年《条例》相比，2023版《条例》新增16条，修改76条，修订幅度之大前所未有。[18]在本着对党的事业、党组织及党内同志高度负责的态度，为维护党纪权威性和严肃性，党内法规体系不断健全，纪律规范体系不断完善，党纪党规笼子不断扎紧，为积聚发展动力提供纪律保障。

（二）纪法关系上，坚持纪法衔接、纪法贯通、纪严于法、纪在法前

“坚持纪严于法、纪在法前”[19]，体现了纪法之间的基本关系。纪法关系不仅体现在纪律制定阶段，而且还应当体现在纪律执行的全阶段。

首先，要坚持纪法衔接。法律是重要的党纪，党员的严重违法尤其是犯罪行为，必然是违纪行为，应当受到党纪处分。《条例》将某些严重违法行为进一步细化为应受党纪处分的各类情形，将受党纪处分的违法行为范围进一步明确。在严格以国家法律法规追究法律责任的同时，依据《条例》规定予以追究党纪责任，凸显对党内违法违纪行为严惩不贷的决心，更有力地促进纪法衔接。

其次，要坚持纪法贯通。既要处理好党纪同监察法的关系，在进行党纪处分的同时，衔接好政务处分；又要处理好党纪同刑法的关系，在进行党纪处分的同时，把构成犯罪的材料依法移交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要充分发挥纪委监委合署办公的体制机制优势，既要坚持纪律建设和法治建设在法治理念上的贯通，又要坚持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在程序上的贯通。

再次，要坚持纪严于法。“纪律严明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纪律建设贯穿党的百年历史。”[20]党的性质宗旨和执政地位，决定了党的纪律必然严于国法。党的二十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对“突出严的基调深化党的纪律建设”[21] 作出部署，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全面加强、从严深化党的纪律建设的决心和意志，始终把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作为党建主线，也是党纪严于国法的重要体现。

最后，要坚持纪在法前。“只有把纪律挺在前面，坚持纪严于法、纪在法前，才能克服‘违纪只是小节、违法才去处理’的不正常状况，用纪律管住全体党员。”[22]对于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来说，能不能把党纪挺在前面，反映的是党性强不强、有没有责任担当。对于执纪主体来说，应当站在事关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政治高度，正确对待手中的监督执纪权，主动作为、积极作为、科学作为，“抓早抓小、防微杜渐，精准运用‘四种形态’，让党员、干部切身感受到党的严管和厚爱”[23]。

（三）适用对象上，紧紧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

党纪当然适用于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而领导干部作为党的事业的领头羊，岗位越重要，责任也就更重大，“对领导干部，要求就是要严一些，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24]。回顾百年纪律建设历程，在各个历史时期我们党都始终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把加强对“关键少数”的监督提升至更突出的位置。从严从实监督约束“关键少数”向全党全社会传递了从严治党的决心和勇气。更为重要的是，提高“关键少数”的纪律意识，可以使“关键少数”“在守纪律、讲规矩上作表率”[25]，起到少数带动多数的作用，体现了党中央聚焦自我监督，不断提升对“关键少数”的监督实效，彰显了向最艰深处破解党内监督难题的顽强魄力。

（四）建设方法上，推进党纪学习教育常态化，把遵规守纪内化为日用而不觉的言行准则

“纪律教育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党的百年历史充分证明，加强党的纪律宣传和纪律教育是我们党的一大政治优势。”[26]习近平强调，“要深入开展纪律教育……把党章党规党纪刻印在心上，形成尊崇党章、遵守党纪的良好习惯”[27]；“要加强纪律教育，使铁的纪律 转 化 为 党 员 、 干 部 的 日 常 习 惯 和 自 觉 遵循”[28]；“要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推进纪律教育常态化”[29]。党纪学习教育常态化就是要把阶段性的工作机制及其目标融入到日常工作中，予以制度化、规范化推进。这也是今年在全党开展党纪学习教育的初衷和意义之所在。

三、党的纪律建设的基本保障

（一）落实管党治党主体责任，正确行使监督执纪权

习近平指出，“纪检监察机关是党和国家监督专责机关”，“广大纪检监察干部要……成为立场坚定、意志坚强、行动坚决的表率”。[30]于执纪主体来说，监督执纪权是其法定职责，是为党担当的神圣义务。为此，在选人用人上，应严把政治关，把对党忠诚干净担当的好干部选入纪检机关。不断加强对纪检干部的党性教育，提高纪检干部的党性意识、忠诚意识、政治意识，提升业务水平及履职能力，正确用好手中的监督执纪权，担负起党和人民赋予的使命任务。“各级党委（党组）就要敢抓敢管、严格执纪，把全面从严治党政治责任担负起来。”[31]

（二）强化纪律执行，使纪律真正成为带电的“高压线”

党的纪律是面向全体党员的，纪律只有得到严格执行，才有权威和尊严。相反，如果束之高阁，纪律就丧失了权威和尊严。强化纪律执行，应当做到以下方面：

一是严格遵循党章，维护党章。党章是党内总规矩，在效力上处于最高位阶。“党章就是党的根本大法，是全党必须遵循的总规矩。”[32]依规执纪首先要依据党章执纪，维护党章确立的总规矩。强调党章的总规矩地位，旨在提高执纪主体的政治站位，增强政治意识，强化监督执纪的政治效果。那种认为党章不是党内法规或者不可作为监督执纪依据的观点，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实践上是有严重政治危害的，这种观点从根本上危害到党章的效力和权威，也与党的建设严重不符。

二是严肃监督执纪。纪律不是摆设，违反就要受到党纪处分；监督执纪不是一场运动，而是常态化推进。严肃监督执纪，针对的对象是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习近平指出：“从严治党，惩治这一手决不能放松。要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33]严肃监督执纪，除了对象全覆盖之外，在适用纪律追究违纪者党纪责任时，要坚持一律平等的原则：相同情况相同对待，不同情况不同对待；不得考虑不相关因素，只能考虑相关因素；应当轻重相当，不得轻重失当。

（三）从严从实常态化推进，保持“党的纪律建设永远在路上”的清醒

作为党建经验和不断取得事业成功的优良传统、独特优势、重要法宝，党的纪律建设必将与党相伴相生。党的纪律建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党的纪律建设是全面推进，而不是选择性推进。“要全面加强纪律建设，用严明的纪律管全党治全党。”[34]纪律建设永远在全党推进，而不是在个别地方、个别领域、个别系统推进。党的纪律建设始终贯彻严的基调。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到“突出严的基调深化党的纪律建设”的战略部署，彰显了我党一以贯之加强纪律建设的坚定决心，也体现了党中央不断把纪律规矩立起来、严起来，推进纪律建设走深走实的鲜明态度。[35]

四、党的纪律建设的成就和意义

（一）纪律严明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

中国共产党以先进性为主线，走出了一条以严明纪律为抓手的有效路径。从党性要求和认识论上看，无产阶级政党首先应当是一个纪律严明、能够自我约束的政党。从历史实践看，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时期，都把纪律建设作为党的建设重点，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毛泽东同志指出：“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36] 习近平总结纪律建设百年经验指出：“我们党是靠革命理想和铁的纪律组织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纪律严明是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37]纪律严明是中国共产党对自身的严格要求，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传统；党的六大纪律涵盖了政治、组织、廉洁、群众、工作、生活等各个方面，坚持“纪严于法，纪在法前”[38]，是中国共产党不断取得成功的独特优势。

（二）党的纪律建设成果进一步深化了无产阶级政党建设规律

经过百年实践，中国共产党在党的纪律建设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进一步深化了对无产阶级政党建设规律认识。

一是党的纪律建设是推进党的建设的有效路径和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总结党的百年纪律建设经验，明确“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39]，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无产阶级政党建设规律认识的深化，彰显了纪律建设的独特价值，为党的建设提供坚实纪律保证。

二是把党的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基于党的纪律的独立价值，新时代，党中央创造性地把纪律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在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下谋划和推进党的纪律建设。在党的纪律建设内容上，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强化党纪建设的协同和效果。在党的纪律建设方式上，推进党纪教育常态化，培养全体党员学纪、知纪、明纪、守纪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

三是把党的纪律细化为六大类型并特别强调政治纪律的极端重要性。党的纪律细分为六大类型，贯穿到全体党员的思想、行为各个方面。习近平在评价毛泽东同志提出的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时指出：“毛泽东同志创造性地解决了在中国这种特殊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建设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一系列重大问题，把党建设成为用科学理论和革命精神武装起来的、同人民群众有着血肉联系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巩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40] 新时代“严明党的纪律，首要的就是严明政治纪律”[41]。同时，通过组织建设，继承和发扬我党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以严明政治纪律和强化组织建设为中国共产党全面领导各项事业提供坚实政治保障和组织保证。

（三）开辟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中国化时代化的新境界

纪律严明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显著特征，彰显无产阶级政党的党性特质和内在属性，是保持政党先进性的有效路径。把党的纪律建设独立出来并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开创了人类政党文明新型态。在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国共产党应当继续发扬这个光荣传统，并将其成果予以制度固化从而转化为政党独特优势，在世界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中展现出强大伟力，开辟马克思主义党建理论中国化时代化的新境界。

注释

[1] 参见周多刚：《习近平关于党的纪律建设重要论述的三维特质》，《求知》2024年第1期。

[2] 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10月9日。

[3] 习近平：《一刻不停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保障党的二十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人民日报》2023年1月10日。

[4]《习近平关于严明党的纪律和规矩论述摘编》，中国方正出版社2016年版，第58页。

[5][33][41]《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764页；第135页；第131~132页。

[6][26]《党性党风党纪教育读本》，中国方正出版社2023年版，第224页；第311页。

[7] 参见王克修：《坚持学用结合高质量开展党纪学习教育》，《中国青年报》2024年5月5日。

[8] 习近平：《全面从严治党探索出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路径》，《求是》2023年第3期。

[9]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65页。

[10] 参见《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人民日报》2024年1月9日。

[11]《二十大党章修正案学习问答》，党建读物出版社2022年版，第8页。

[12] 参见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66页。

[13]《习近平法治思想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23年版，第169页。

[14]《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23年版，第115页。

[15][16][22][27]习近平：《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3日。

[17][24]《习近平关于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24年版，第151页;第65页。

[18] 参见姚建龙：《深刻体现法治思维》，《解放日报》2024年4月30日。

[19][23]习近平：《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 推动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向纵深发展》，《求是》2023年第12期。

[20] 张大勇、孙宇中：《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纪律建设的实践与探索》，《旗帜》2024年第4期。

[21] 李希：《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 纵深推进新征程纪检监察工作高质量发展》，《人民日报》2024年2月26日。

[25]《论党的自我革命》，党建读物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23年版，第108页。

[28][31][34] 习近平：《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 以永远在路上的执着把从严治党引向深入》，《人民日报》2018年1月12日。

[29]《分析研究二〇二四年经济工作 研究部署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 审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人民日报》2023年12月9日。

[30][37] 习近平：《取得全面从严治党更大战略性成果 巩固发展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人民日报》2019年1月12日。

[32] 习近平：《认真学习党章严格遵守党章》，《求是》2012年第23期。

[35] 宋梁缘：《突出严的基调深化党的纪律建设》，《中国纪检监察》2024年第5期。

[36] 1948年12月20日，《中国青年》再次复刊，发表了毛泽东同志为《中国青年》的题词：“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转引自：李树泉：《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人民日报》2017年8月29日。

[38][39]《习近平关于严明党的纪律和规矩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6年版，第65页；第9页。

[40] 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52页。

（作者为上海社会科学院党委副书记兼法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